“官家,只有一个法子止疼。”
“什么法子?”
“针灸。”
“还不快给太子针灸止痛。”
“是,官家。”
宋仁宗和曹皇后退到一旁,见太医们给赵旸针灸,他们眼中是满满的心疼。
曹皇后见儿子身上插|了不少针,不敢再看下去,撇过头去,悄悄地流泪。
宋仁宗伸手把曹皇后揽进怀里,温柔地安慰她道:“旸旸不会有事的!”这句话是在说给曹皇后听,也是在说给自己听。
曹皇后恨不得替儿子生病,让儿子生病的病痛疼在她身上。
“旸旸一定不会有事的!”曹皇后的声音里充满哭腔,“一定不会有事。”
“对,旸旸不会有事的。”见儿子全身插满了针,宋仁宗双眼都红了。
等太医们给赵旸针灸完,一直叫疼的赵旸终于没有再叫疼,但是他的小脸还是痛苦地皱着。
宋仁宗和曹皇后见儿子没有再叫疼,两人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是见儿子满身都插满了针,他们的心也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得厉害。
或许是刚刚喝的药有了作用,赵旸开始冒汗。
宋仁宗和曹皇后见状,眼里同时露出一抹惊喜。只要冒汗,就能退热。
太医们见太子殿下冒汗了,就赶紧把刚才插的针取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太子殿下的额头,发现还是非常滚烫,这让他们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王太医连忙给太子殿下把了把脉,发现太子殿下的脉相还是十分凶险。
宋仁宗和曹皇后见王太医神色凝重,两人急忙问道:“太子怎么样?”
王太医嘴唇发抖,想要说什么,但是又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