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绘神像的时候,他也在场,对那神君模样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对神君脚边的白犬却记忆犹新。

身旁有人拍了他一下,“怎么可以随便绘神灵伴犬。”

那修士也反应过来,伸手想要抹去,一股风吹来,已经将地上痕迹扫除干净。旁边另有人道:“要是天生神灵的话,更加不可能如此不为人知,你们瞧瞧那位北冥鬼帝,名声可太响亮了。”

他说完,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下去,似乎对这个名字格外忌讳。冷场了好半晌,才有人重新开口道:“这位二郎真君神力刚正,应该是一名武神将,可能是哪一位将军因功成神,被武厉天尊收入麾下,所以知道的人少些。”

随后众人又细数起来从古至今那些有名的战役,揣测这位二郎真君会是哪一位将领。

久黎城内鸡犬安宁,灯火稀疏,大部分人都安心地沉入睡梦。

陈府后宅里,陈家族长将一个巴掌大的红木盒子递给自己儿子,说道:“你去外城找一个流浪汉,在印堂割上一刀,再将盒子里的东西倒到伤口上,然后立即回来,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陈家家主面前之人,正是之前手握影珠录像传影的修士,陈敬看一眼父亲递来的红木盒。

盒上贴覆黄纸朱砂符箓,依然压不住里面逸散开来的血腥气,一看就知道里面定是封着什么阴邪之物。

“爹,这又是云家送来的?传影就算了,这种阴邪的手段,我绝不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