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到公堂上再去喊冤吧。”说完,毛大便被捕快带走了,那件血衣也被当做证物一并带走了。
谢晗抱起了小狐狸,揉了揉他的毛,夸奖道:“真聪明。”
小狐狸嗷嗷叫了几声,像是在应和谢晗一样。
回到公堂时,县太爷已经在审毛大了,多的不说,只管用刑,毛大一下子就全招了。
“我昨夜原本是想去找龚王氏的,没成想在门口捡到了一只绣花鞋,后来在窗边听到了龚王氏和宿介的谈话,便起了心思,去了卞家,却因为找错了方向,进了卞老爹的屋子,卞老爹拿刀追我,我心中一时害怕便将人给杀了。”毛大招供道。
胭脂听完哭骂道:“你个好色之徒,竟然敢害了我爹爹性命,还请清官大老爷为我做主。”
最后胭脂用力地磕了几个头,额头都磕出血来了,让人看了觉得里不忍心。
县太爷摸了摸胡须,心中已有了定论,最后判了毛大秋后问斩,因宿介与人私通且寻花问柳有辱德行,取消了宿介儒生的身份。
听到这个判决,胭脂激动地哭出了声,她的父亲总算可以瞑目了。
最后,县太爷还想做一门亲事,便问道:“鄂子川,胭脂对你也是真心一片,不如你娶了她,也是一桩美事。”
鄂子川听了顿时变了脸色,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县太爷见无人反对,便想要拍案决定了。
“等等。”谢晗出声道,“卞姑娘虽是对鄂子川真心,但却差点害了他性命,这胡乱指认他人,谋害无辜之人的女子鄂家不敢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