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何止啊,你还小,后你发现,奚落你都是轻的。他们最擅的是嫉妒贤能,想想你八叔,还有我。我先了,你真以为你八叔是因为谋害你九叔才被流放?”

他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道:“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君要臣死臣得死。”

“你,明白吗?”

弘时停下手里的动作,道:“你什么意思?九叔是被八叔害的还能是什么,总能是皇上他害怕八叔夺了他的位,故意算计八叔吧。”

十四手上的动作一顿,他伸出手指嘘了一声,然后凑过去压低声音道:“这话可能乱,你想要脑袋了?”

紧接着他一叹,“你是聪明孩子,很多事情看的比他们透彻。但那又怎样呢,人家是贵的嫡子,咱们庶出的没能耐罢了,但凡冒点头都被打压,厉害些的是你十四叔、八叔这般下场。”

“以我劝你啊,别做那出头鸟,对上他们能让则让,大了是一辈子得志,也比丢了命强。”

完这番话十四打算离开。

弘时摇晃着站起来,他摔了酒杯,怒道:“凭什么,因为他是嫡出?过是投了好胎,你看着吧,我早晚把他们都给拉下来踩在脚下。”

十四什么都没,只勾起嘴角笑了笑。

弘时一觉醒来头痛欲裂,钟氏赶紧上前伺候,道:“爷您醒啦。”着递上手里的醒酒汤。

弘时锤着脑袋,看一眼前面的汤,紧接着他一饮而尽。

昨的画面断断续续浮现在眼前,他冷笑一声又躺了下去。

钟氏道:“爷,天儿早了,您如今身份同,怎的又躺下了,您去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