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谨妃担心儿子,亲自去阿哥照顾弘晋去了。
这儿过来,莫非弘晋的事儿简单?
谨妃没料到太上皇也在,楞了一下,随后规矩的行礼。
康熙道:“你要胤礽给弘晋做主,弘晋出了什么事儿啊。”
本来是有些害怕的,听闻太上皇提起弘晋,想着儿子可怜的模样,当即把那点子害怕抛之脑后了。
给太上皇磕了头,“回太上皇,臣妾刚询问了伺候阿哥的奴才,那奴才,弘晋之前好好,是、是从遇弘时后才对劲的,然后夜里发了热。”
把自己听到的复述了一边,又磕了头,“臣妾请太上皇、皇上做主传召弘时阿哥,臣妾想问问他到底跟阿哥了什么,把阿哥吓成这样。”
“弘时?”胤礽与康熙当即悦的皱了眉。等康熙发言,他道:“何仲你去恒郡王府,传恒郡王与弘时。”
弘时没想到弘晋胆子那么小,过几句话吓的烧退。
面对胤礽的询问,他当然可能承认。他只自己只是平常的打招呼。
弘时一点也惧,他料定算弘晋醒来也敢把他们的谈话出来了。
毕竟涉及皇位之争,出来,他自己也得到好处是?
弘时信心满满,却知阿哥那头弘皙得知弘晋病了,带着一群兄弟、堂兄弟前去探望。
彼时弘晋的烧已经退了,吃了药人也醒了过来。
看到弘皙,他想要下床行礼,却被弘皙按住,“你我兄弟,你身体好,何须行这虚礼。”着他还摸了摸弘晋的额头,“好端端的怎的病了,可是奴才伺候的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