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年氏羞的低下,她绯红着脸道:“嬷嬷莫要乱说。”

嬷嬷更加起劲儿,“怎会是乱说,府谁不知道王爷最在乎您,福晋也就是占了个份位罢了。没了嫡福晋的位子,你在她?”

年氏嘴不说,心是赞同这话的。

她像是想起么,道:“嬷嬷,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没事吗,你怎的让人去找了爷回来。爷公务繁忙,我受些委屈没么,可别打扰了他办差。”

“哎呦我的小姐哎,您都晕倒了,这叫没事吗?自古妻妾不立,我不去找四爷难不成要去找四福晋。”她撇撇嘴,“谁知道四福晋会不会趁机对您做么。”

找四福晋?她可不放心。

背对着她的年氏勾起嘴角,随后赶紧放下,她不赞同道:“嬷嬷别这么说,福晋不是那样的人。”

她越是这么说,嬷嬷心对四福晋越不满。

此时,有丫端着药碗走了进来。“侧福晋,药好了。”

嬷嬷惊呼,“怎么是你,春桃呢?”

前的是四福晋的得力大丫香巧,春桃则是年氏身边伺候的大丫。

刚说了嫡福晋的坏话,嬷嬷可不信任她的丫。

香巧不卑不亢,道:“福晋说侧福晋身边的丫偷奸耍滑不好好照顾子,害的子生病,让人打了板子,暂时不伺候侧福晋,所以就派了奴婢来。福晋还说,咱王府不缺奴才,既然她伺候不周到索性都换了。侧福晋您么时候病好了,可以亲自去挑些可心人。”

香巧是宿嫆的丫,当让向着宿嫆。

就跟年氏的人不惯四福晋一样,正院的丫也很敌视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