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雁歌勉强掀唇一笑,似是而非的回了句:“是一个跟你一样,将林思慎当做宝贝的蠢女人。”
说完这句话后,孟雁歌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是要甩开脑海中想起的那人,她抬眸看向不远处破败的木屋,下巴轻轻一扬,示意道:“他们走了。”
墨竹看了孟雁歌一眼,抿了抿唇回头看去,果然看到木屋之内那些横行霸道的官差离开了,而那个可怜的老太太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担忧老太太的情形,墨竹毫不犹豫的一跃而下,径直往那木屋赶去。
孟雁歌犹豫了片刻后,也跟了上去。
老太太身子骨本就虚弱,又被那些恶官差狠狠的踹了几脚,一口气没上来,没了呼吸也没了脉搏。
见这老人家如此惨状,孟雁歌也少见的神情严肃了起来,她悲悯了看了老太太一眼,轻叹了一声道:“真是可怜。”
墨竹跪坐在地上,头也不回的问了句:“那你刚刚为何拦着我?”
孟雁歌偏开目光,轻声道:“你还不能露面,若是让官差认出了样貌,再想查案就难上加难了。”
听孟雁歌这么说,墨竹也没再理会她了,而是将没了气息的老太太搀扶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榻上,从腰间取出了一个银针包。
打开那针包后,里头是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一排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