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野亚奈:我……因为一些小事我中途离开了,相信的场静司不会计较的。

结野源义:的场家主如此心胸开阔, 怎会计较此等小事!

结野亚奈:我就是这样想的。

结野源义:不说了, 我要登机了。

结野亚奈淡定的拒接的场静司的电话, 不给任何被骂的机会。

的场静司沉着脸,连播三个电话都在通话中。

他又打给结野源义,得到的只有“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的场静司:“……”

上辈子是做了多少恶事, 才让他这辈子遇到结野两兄妹?

……

……

结野亚奈最近过起了修身养性的生活,整日里在家苦练茶技和花艺。

窗台上的盆栽被她用剪刀修了又修,一天一个样。

用一个词可以概括她的行为——闲。

她没有工作, 暂时不缺钱。

作为阴阳师,一开张能吃几个月, 之前从赤司征十郎那里得到的委托费还没花完。

她有钱, 但钱又不是特别多。

至少没多到能让她全款买下她看中的海边别墅。

结野亚奈抿了口杯中苦涩的茶,她心情就如这茶一般, 只有苦,没有甜。

结野亚奈咸鱼的生活急坏了五条悟,不出去泡吧,不社交, 怎么能结识其他男人?

就连旧股都不上升了,持续萎靡。

有陌生电话打入结野亚奈的手机, 她瞥了眼,直接挂断。

対方锲而不舍的打了十几通,结野亚奈才接通。

“喂?”

结野亚奈正在给窗台的盆栽浇水,等这个打电话的陌生人开口。

“五条家主,能见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