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嘴角抽了下：“他们怎么说的？”

她爸不带感情地复述：“那天有两个小姑娘来买贴纸，其中一个拿了你和徐抒言的，另一个说你还拿她们的干什么？她们现在都不认识哎。拿贴纸的小姑娘反驳说你胡说，她们其实在私下谈恋爱不告诉我们罢了，另一个又说——”

“停停停！”林意听不下去了：“别说了！我大概知道了。”

她爸嗯了一声：“你早该知道。”

林意：“……”

她问她爸：“这你也信啊？”

她爸反问：“为什么不信？你说你跟徐抒言在谈恋爱，我也从来没见你在朋友圈发过她，这是在谈恋爱吗？我跟你妈谈恋爱的时候恨不得拿着大喇叭告诉全世界她是我的。”

“……别秀了。”林意冷不丁地被秀了一眼，又问：“您还看我朋友圈呐？”

她爸说：“偶尔。”

林意悻悻：“行。”

她爸是老古董，最开始连智能机都不愿意用，还是林意劝他说想他妈的时候可以发发朋友圈，他爸就经常在朋友怀念他妈，一天也就怀念个五六七八条吧。

“所以分手了，是吗？”她爸找回主题。

林意唔了一声。

她这个情况吧，不太好说。

她和徐抒言之前是骗人的，根本就没谈过，何来分手一说呢？但现在她和徐抒言是真的在谈了，上次的乌龙也没解释清楚，就这样仓促地告诉她爸，一点也不正式。

她不想不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