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给她打气：“加油，队长。”

言淇嗯了一声，又像想起什么般，说：“这里是露天的，你们谈恋爱小心点，不要被拍到做什么亲密的动作。”

林意脸一红：“怎么会！我们会控制住的！”

言淇垂下眼，长长的睫毛上凝着霜花，在温热的呼吸里化作小小的水珠，她的语气平静，像是在说什么家常事：“会控制住嘴巴怎么能亲破？”

林意：“……”

徐抒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直到远离了言淇的堆雪人据点，林意还不愿意搭理徐抒言，并且抱着零食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终脚下一滑，摔在了雪地里。

“林意！”徐抒言惊叫一声，踩着雪走过来，蹲下来要扶她：“你没事吧？”

林意甩开她的手：“别管我！”

徐抒言哎呀呀地撒娇：“你是我女朋友啊，我怎么能不管你呢？你看零食都撒了一地，快起来我们把它们解决掉怎么样？”

林意的声音闷闷：“不要。”

徐抒言侧过脸去寻她的眼神，对上后又被闪躲掉，她乐此不疲地玩着追人游戏，又轻轻推了林意一把：“为什么嘛？”

“你没有听过那句话吗？”林意气鼓鼓地拍掉她的手，在雪地里摊开成大字形，她看着白桦林干枯的枝桠伸向湛蓝的天空，沉声道：“人在哪里跌倒——”

“就要从那里爬起来？”徐抒言问。

“不！”林意侧过脸，厚厚毛绒的帽子隔绝了雪地的冰冷，她语气坚定：“我就要在哪里多躺一会儿。”

徐抒言：“……”

林意哼哼：“愧疚吧徐抒言！都是因为你亲我的时候太用力，把我嘴巴亲破还被队长发现了。被调侃不帮我就算了，居然还笑出声！害得我生了气结果摔倒了！都怪你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