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天来她们两个都忙,见面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提亲密了,憋了这么久又是独处,雨念便再也控制不住了,对个眼神都能天雷勾地火,没来得及出门就被压在沙发上吻得难舍难分。
吊带要掉不掉地挂在肩头,浅吻到深吻,林意还残存着一丝清醒,喘|西着要推拒说还要去庆功宴,没说完就被徐抒言用嘴堵了回去,反复地摩擦,触碰,潮湿与烈火在交织里越燃越炽热。
最后,她哭花了妆倒在徐抒言的怀里。
徐抒言小声地哄她,吻她眼角的泪,无奈又宠溺:“开心了吗?”
林意抽噎着:“那你、你呢?”
徐抒言说:“先去庆功宴。”
林意整个人都懒懒地,眼皮在打架,她靠在徐抒言的肩头,说:“不想去。”
徐抒言抽出张纸给她擦:“你的盛宴你得到场,你不到场怎么行呢?”
林意小声哼哼。
徐抒言又笑:“等到庆功宴结束我再开心好不好?”
林意这才妥协,她抬眼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小声说:“妆都花了。”
徐抒言说:“我帮你补。”
徐抒言的化妆技术很好,又对她的脸和皮肤状态熟悉,三下两下地补好妆,给她拉上半身裙的拉链,扶着她的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