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天还早，餐厅里没几个人，稀稀拉拉地坐得分散，林意倒了杯豆浆坐到车灵的对面：“小灵，早啊。”

车灵迟钝地昂了一声：“林老师早。”

林意打量着她：“没睡好？”

车灵：“……”

何止是没睡好！根本就是没睡多长时间！

车灵在心里哀嚎，这也怪她，没什么见识，对两性观念固化，脑子里就从来没想过两个女人会谈恋爱，所以昨天那一波才给她冲击到了。

她回到房间后就开始在网上搜林意和徐抒言，一路摸索到了超话，看了无数分析贴和视频，看到CP粉在评论里喊：“林意！徐抒言！你们两个这不是在谈恋爱这是什么！承认吧！你们已经爱对方爱得不行了！”

车灵：“……”

她在屏幕外面喊：“她们两个就是在谈恋爱！看样子确实爱对方爱得不行了！并且已经在不熟的小演员面前出柜了啊啊啊！”

在呐喊也不可能去评论，只能憋着看下一个视频，最后在心里感慨——

原来女人和女人也可以做。

“小灵？”林意眼睁睁地看着对面车灵的脸红了起来，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总觉得不是在想什么健康的东西，于是出声打断她的神游：“想什么呢？”

车灵回过神来，矢口否认：“没想什么！”

林意：“……”

好的，那就是想什么了。

林意喝了口豆浆，努力让自己变得和善：“你不会说出去吧？我和言言的事。”

车灵连忙摆手：“不会的！小意姐你相信我，我嘴巴很严的！”她保证完，又低声问：“你们经纪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