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类推,社会当中应该会有不少类似的情况。中钵博士绝不会是孤例,不然的话,根本不可能在千年之间形成如此坚牢的咒术师响应体系。

“果然好麻烦啊,咒灵这种生物。”

远山湊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感受着自己身上的骨骼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疏解这段时间长期伏案工作的疲倦。

“未必是生物哦。”

桥田至在更远处提醒他:“过早下定义可不是好习惯。”

朊病毒虽然是蛋白质但又是病毒,鲸鱼虽然生活在海里但也是哺乳动物,咒灵严格上来说属于人类的自然代谢产物,但谁会觉得自己运动过后出的汗有朝一日会产生杀人的风险呢?

世界真奇妙,远山湊想,也很危机四伏。

幸好那些年轻的咒术师们带来了超强的安全感。

雷斯吉宁教授业务繁忙来去如风,在日本的学术界同样交游广阔,除了对着琉华这个可爱的男孩子惊叹japanese shaan girls以外很少出现在他们集体团建的场合。剩下的几个人当即决定小小庆祝一下,大家一起在b的天台上吃烤肉——最近一段时间经常扎在东电大的实验室里,那个被冈部拉扯起来的“未来科学研究所”都很少去。

好在房租没有断供,天王寺店主也一直用相当低廉的价格留住了这几个大学生,如今重回据点,大家纷纷决定拉上店主和他女儿一起大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