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来生孩子之类的,是绝没有想过。

绕了回原点,老鬼活着的时候是男是女,似乎变得毫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吗?

有的疑问,自我糊弄压下去一次,可它再度冒头后就很难无视其存在。

这感觉好比皮肤痒,看上去很正常没有虫子叮咬痕迹。可意识到了痒,就想去挠一下,不挠的话是会越来越痒。

胤禛竭力忍耐,脑内与这种“心痒”做着拔河式挣扎。

他面无表情地起身,一言不发就要立刻离开。

这会使用三十六计的上上计。先走为上,眼不见心不烦。至于会试的事情,等到明天说也行。

武拂衣却不干了,一把拽住胤禛,把人给直接按回了椅子上。

“你就学不会好好说话吗?是你说有事要谈,结果板着一张脸就离开,耍我玩呢!”

这就伸出左手,一根接一根,接连比出三根手指,理直气壮地质问起来。

“我帮你数了,你进门就讲了三句话。‘我有事和你谈一谈。’,‘今年是什么年,你还记着吧?’,‘爷、没、有、不、行!’。

三句过后,你冷着脸就走。爱新觉罗·胤禛,你自己听听,你这是来谈事的态度?!”

胤禛的走为上计遭遇半路拦截。

面对质问,强撑住没有心虚理亏。他正正经经地来,是武拂衣先把话题给带偏了。

“今年是会试年。我本想来说科举考试里能会发生的变故,我们趁此时机可以做点什么。是你,鬼扯到选秀年上,还说起什么假孕演戏。这种时候,你说怎么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