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千道一万。以侧福晋身份扮成道士,给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画遗像,这种荒唐事是不是你做,是我做。今后被汗阿玛知晓,我面临的风险比你要大。这一点,你承认吧?”
武拂衣闻言,诚实地点了点头。“是,我认。”
“你认就好。”
胤禛步步递进,“只嘴上说得好听,让我不要觉得自降身份是被冒犯,你得有相似感受才有资格讲。我知你没给人画像的技能,但你可以做另一件事。”
武拂衣眼皮一跳,想到一种可能性。
“你该不是指我没法做画人的,却能做那个被画的吧?”
“恭喜,猜对了。”
胤禛振振有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很讲道理的,你死过一次是事实。被画一画从前的模样,哪怕听起来不好听像是在被画遗像,但也应该不会觉得被冒犯。”
“呵呵。”
武拂衣也使用了这一内含博大精深的词汇,胤禛这是什么魔鬼逻辑。
很快,她眼珠一转,上上下下打量胤禛。
“你是趁机套路我吧?找一个冠名堂皇的借口,你想弄清楚我的模样。”
“套路你?你想多了。”
胤禛的语气轻描淡写,似乎绕一大圈提此要求没有别的原因。“我这是正大光明搞清楚自己身体里住的鬼长什么样子。人之常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