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衣人皱眉道:“笑人,你在做什么?”

薛笑人瞬间僵硬,然后竟拍着自己胸口,叫了起来:“坏大哥,突然跳出来,吓唬薛宝宝。”

薛衣人暗暗叹息,并不抱什么指望的问:“笑人,最近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从这里经过?”

薛笑人咬着手指,吃吃笑道:“我的兔子朋友,老鼠朋友,它们每天都在这里经过,大哥也要找它们玩么?”

薛衣人摇头,半晌道:“最近家里出了些事情,你好好呆着,不要随便出门。”接着道,“我待会叫下人来打扫你的院子,不许把人赶走。”

薛笑人嘴巴一瘪,竟然坐到地上开哭,挥着四肢嚎叫:“大哥坏,我也是薛老爹的儿子,凭什么不让我出门,我就是要出门。”

看着弟弟宛如五岁孩童的无赖模样,薛衣人不由重重跺脚,叹息转身而去,徒留薛笑人在里面哇哇大哭。

哭声一直持续了盏茶时分,直到自己完全离开了兄长的耳力范围,薛笑人才慢慢停下动作,他的脸固然涂满了可笑的脂粉,可那双眼睛,却分明是令人畏怖的死灰色。

似乎在兄长离开后,这里连空气开始也慢慢凝固,令人寒战的死气以他为中心向外散发,花花绿绿的衣着再不能令他显得可笑,而是带着一种强烈的诡怖感。

薛笑人缓缓转身,露出身后的梳妆台,台上放着一个长长的木匣自,打开,里面竟是薛衣人失踪的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