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初撇嘴道:“宴无好宴。”
白元秋本在悠闲的翻书,此时抬头笑道:“这也未必,万一节度大人是被陈兄说动,正打算认错归隐呢?”
宁小初默然:“……你是认真的嘛?”
白元秋眉眼弯弯:“假如我是认真的,小初又打算怎么做?”
宁小初想了想,认真:“我觉得现在逃跑,大概还来得及。”
云昉大笑,道:“宁姑娘,白二的话,但凡加了前提条件的,你都一个字也别信,比如这样。”她双手撑在白元秋的案上,促狭道,“阿念姐姐,你说教主为何总是不肯见你?”
白元秋含笑道:“我不好妄自揣测长辈之事,或许是因为师尊事务繁忙,无暇他顾,但不论他老人家见与不见,弟子总是一如既往。”
你是一如既往的不喜欢教主吧?宁小初腹诽,点头,白元秋加了“或许”,“万一”的话基本都不靠谱,现在我懂了。
“可我怎么听说清重宫中日日笙歌□□添香,而你和少教主却如此繁忙,心理能平衡不?”云昉接着挑拨。
“弟子服其劳,酒食先生馔。”白元秋重新低头看书,笑意不减,“这本来就是分内之事。”
“真的假的?”云昉挑眉,“就半点不快也没有?”
白元秋温和道:“身为弟子,能受到师尊庇护,身为教众,又能受到教主庇护。”语气安静淡然,“尚敢何求。”
“你真心这样想?”云昉近身,笑,“教主有弟子如你,如少主,此生当可高枕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