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承认,陈楚圆绝对会想法子让她回忆起来,就像高中那会儿被陈楚圆寄给她的车载录像一样,愣是让曲深玉坐着陪她看完了全程,慢悠悠地问她想起自己喝醉的时候做了些什么没?
那样的场景,曲深玉并不想遭遇第二遍。
然而陈大小姐觉得自己吃亏时,根本不会管对方是不是已经服软了,她走到曲深玉面前,“怎么了你,态度这么冷漠,昨天你可不是这样的,现在就不想见到我了?”
她又提起了昨天,果不其然便看到曲深玉不自觉绷紧的下颌,还有微微泛红的脸颊。
她掐灭指尖的半截烟,轻飘飘问:“现在不想勾引我了?”
曲深玉僵立在原地,隐忍道:“我很抱歉,我昨天喝醉了。”
没被酒精麻痹大脑时,羞耻心便更加占据了高地,她低垂着眉眼,心知陈楚圆大概是回去以后对自己的反应越想越气,于是今天便打定主意不放过她了。
陈楚圆道德底线低,不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愧疚,甩锅向来甩得毫不含糊,所以此时她也只是哦了一声,漫不经心道:“别呀,我对你喝醉时的行为还挺有兴趣的,再给我看看呗?”
对陈楚圆来说,拿她不想做什么来克制她那简直是个笑话,大小姐的道德观向来是上下浮动的,心情好时什么都能不与你计较紧守底线,心情不好时才不管会不会伤人,自己先把气出了再说。
曲深玉轻轻咬住唇瓣,半晌,她听到自己轻轻说:“好。”
她指尖轻轻放在领口,陈楚圆肆无忌惮地打量她,半点没有昨天的窘迫,她性格向来阴晴不定,有时能纯洁得不谙世事,脾气上来了也能什么都不管不顾,谁也别想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