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深玉正这样想着,陈楚圆突然勾住她脖子,恶狠狠的朝着她嘴唇咬了下去,紧接着又下移,像吸血鬼一样,拎着她的后颈,牙齿摩挲着她细嫩瓷白的皮肤。

她就像是一朵被人从花园里摘下的白蔷薇,花瓣被人放在嘴里嚼了又嚼,甘甜的汁-液和诱人的花香在唇齿间肆意弥漫,被人蹂-躏时,也将自己的气味长久的留在了对方身上,时时回味。

像是过了一会世纪那么久,陈楚圆才终于松开了她,自觉冷酷无情的把一条黑色的吊带小短裙扔她身上:“出去。”

曲深玉手有些轻颤的抱住裙子,被拉开的衣领露出半截肩膀,泛着明显的红,她僵硬地走出去,关上门,靠在自己卧室的门上时还忍不住有些急促的喘-息起来。

她知道陈楚圆是在报复,她的逻辑总是那样好理解,觉得自己昨天吃亏了,便想要弥补回来,而怎么弥补,那自然是她昨天晚上想像的事了。

这实在幼稚,曲深玉摸了摸自己脖颈,她想,但其实这么幼稚下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反而是她因此占了便宜。

曲深玉想,如果陈楚圆的“报复”一直都是这样的话,她愿意一直“犯错”。

她为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感到了些许羞愧,这不太道德,也不太健康,毕竟陈楚圆要是天天这么生气,她能把自己给气住院去。

曲深玉捧着脸,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换上被陈楚圆蓄意报复扔过来的裙子,吊带小短裙腰掐得略高。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但现在,它什么也遮不住。

看着自己肩颈处的牙印和周围明显的红痕,系个丝巾或是拿粉底液盖一盖都不会那么明显,但陈楚圆看到了肯定会生气,所以最后曲深玉也什么都没做,她只把头发散了下来,这样只要动作幅度不太大,或者是有风,基本都是看不出来的。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咬破的嘴唇是没法遮住的,她垂眸笑了一下,这才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