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真是要疯,我到底哪里值得你惦记着了!”
西索错愕一瞬,接着神情微妙地一字一顿地回答:“因为你让我高|潮|不断呢——”
如果按照西索的意思,难道每次我和他打架都是在啪啪啪吗!神他妈回答啊!难道我不知不觉就和他约了很多炮?我还成炮|友了?
我愤怒地指责:“就算我技术好,你也太容易高|潮了,真是不矜持,到此为止!”
西索:“……”
我阴森森地盯着他:“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就被我打断腿脚高位截瘫,要么自己退票。”
最终西索在我的淫|威下选择了退票,走之前这个不省心的家伙还给我抛了个飞吻,要不是看在他和伊尔迷关系好的份上,我早削了他。
……
经过两天的旅程终于来到了揍敌客家的山头,我插着腰仰头看着沉重而有特色的揍敌客大门,隐隐地能听到门里面传来野兽的呼噜声。守门人看到我带着伊尔迷来时,就马上带着我们走进门卫室,不需要推开试炼之门。
我拿出手机给揍敌客家的人打电话,那边一接通,我就说道:“喂,你好,你家儿子已经送到了,请查收。”
电话那边的女人说马上就派管家带我们上山去主屋,挂了电话,我开始打量这个地方。伊尔迷对于自己家似乎一点都不眷恋,还不如他怀里的阿姆重要的样子。对于自家大少爷抱着一只鸡回来的状态,门卫选择了沉默。
几分钟后一个黑皮肤的章鱼头小姑娘来领路了,名叫卡娜莉亚,她看到抱着鸡的伊尔迷吃惊了一把,但马上压抑情绪说是帮忙抱鸡,伊尔迷摇头拒绝,还说了声谢谢。小姑娘保持着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领路,我就跟在后面看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