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相比之前，楚明完全换了一副模样，甚至若非亲眼见证了一切，众人甚至根本无法将眼前的楚明，和之前的楚明联系在一起。

楚明老了，衰老到了极点，白发苍苍，脸上遍布皱纹，皮肤枯黄血肉干瘪，原本挺拔的身体，也变得佝偻了，脊梁再难挺立。

不止如此，其生命之火，更是到了一种几近熄灭的地步。

任何人，都实在是难以将眼前这个寿命即将走到尽头的老人，和之前意气风发，睥睨群雄的古今最强大能联系在一起。

“魔胎带走了我的力量与生命。”

楚明发声了，声音嘶哑低沉，但却很平静，并没有因为突然的变故，而失去方寸。

楚明自己虽然很平静，并不因此而挫败，但许多人见到楚明这般姿态，却不禁心生怜悯。

发生在楚明身上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之前楚明站的有多高，如今摔的就有多惨，而他们，见证了这一切。

“不过没什么，真正的力量于强大，是夺不走的！”

楚明说，也不知道是对众人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在说话之间，楚明就要迈步，但却脚步不稳，一个趑趄，差点摔倒在地。

如今的他，是真的站在了死亡的边缘，五大神藏神力枯竭，失去了所有的光泽，再无半点活力，神念肉身亦是退化的厉害。

但这都还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楚明本源的缺失，魔胎带走了楚明九成九还不止的本源，只给楚明留下了万分之一不到。

仅凭这么一点生命本源，如今楚明能够保证生命之火不熄灭已经是足够厉害了。

“楚明！”

水若曦来到了楚明面前，一把扶住了楚明，这才让楚明免于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