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房间的另一端,她无比惊悚地看见,那个兔子样的男孩阿纲正头顶一团火焰手舞两团火焰,和拿着叉子散发黑色气团的桦根噼里啪啦揍来揍去…………
………………
…………这什么状况啊囧囧囧囧!!!!!
“如果来找云雀的话,他在那边。”
里包恩收起笑容,以严肃的表情向墙边的角落指了指。
“不过……你现在不要随便动他比较好。”
——循着他手指的方向,是倒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黑发少年。
“恭……恭弥!!”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早苗像装了弹簧一般跳将起来,跃过地面上大大小小的坑洞,冲到云雀身侧急急地俯下腰去。
——站定的一瞬间,视神经仿佛和脑神经脱轨了。
前所未有的古怪感觉。血疯了似的直涌上脑门,大脑无法接受投映在视网膜上的景象,疼得像有白热的刀片在血管里穿梭。
血。
从少年的肩膀与侧腹处,大片刺目的鲜红浸染开来。
如果是什么黑暗系小说漫画,这种情景也许可以被形容为“大地上开出了凄美而绚烂的花”。但现实这东西干脆得很,无论赋予多么文艺的渲染描述,都不会改变其残忍的本质。
现实就是,她心疼得要死的那个孩子,无论何时都高高在上二到逆天的那个孩子,被不知什么人揍成这副模样,失去了意识倒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