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级别不同。”
“什么级别……s和超s的区别么?”
“……够了。我是不知道骸和你有过什么接触,但是他所说的话——”
“——十句有九句都是谎话吧?”
早苗始终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输液瓶,忽然突兀地打断了里包恩。
“里包恩君,你觉得人为什么要说谎?……我是有在书里看到‘人说谎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利益’,但是对我说那些谎,对骸君来说应该没有任何好处才是。”
“你想说什么?”
“……骸君,是在保护自己吧。”
苦笑着顿了一顿,早苗一边拿起床边的杯子倒水,一边带着温和的表情说下去。
“我也不是无法体会,这种想法……真相有时候可是蛮伤人的。虽然这或许只是我的独断也说不定,但我觉得,骸君是很脆弱的人。……脆弱到要依赖那种邪教理论来支撑自己呢。”
“别操多余的心。你知道六道骸听见你这句话会说什么吗。”
“嗯,我想想,大概……”
早苗扯了扯嘴角,无比认真地模仿起那个荡漾的语气。
“‘库哈哈哈你还真是蠢得不可救药’。——大概会这样说吧?”
“……你知道还这么说。”
“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认定这人有颗脆弱的少女心,欸你说他会不会真的不是男人……”
“被你这么说我只觉得六道骸很可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