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坐在车座上,索性也不去问迹部大爷了,反正问他什么得到的估计都是这样的答案。车里面的气氛很压抑,原因是迹部大爷在生气。可能是和迹部大爷在一起久了,迹部大爷的一些小习惯我都知道,包括现在生气的样子。
看迹部大爷泯唇的样子,我就知道,迹部大爷估计又不高兴了。迹部大爷不高兴的原因是……
我擦!我居然忘记了,早上迹部大爷看到我那张“表白”的纸了。我顿时感觉到不自在起来,费那么多事穿衣打扮就是为了像迹部大爷“道歉”。可是现在话到了嘴边却出不了口了。
“那个……那个……就是那个。”话说到底怎么开口说这话呀?我现在很苦恼,总不能开口就解释我和幸村精市的关系吧?那不是越描越黑么?(对手指!
迹部大爷显然也发现了我的不自在,用余光瞥了我一眼,然后专心开他的车,好像是在等我的下文。
“……”
我现在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了,迹部大爷现在这种不管不理的态度让我感到压力很大,好歹迹部大爷他质问我一下,我也好狡辩……不!是辩解一下呀。现在这种态度我真的说不出来,不!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没话说么?那就不要说了,乖乖的给我坐在车上。”我正在发愁怎么开口的时候,迹部大爷开口说了话。
“哦。”我很没骨气的答应了,反正解释有的是机会,我都准备好了。到时候大不了我就“舍身取义”。只要迹部大爷原谅我一切都好说。
“我现在送你去神奈川。”就在沉默之时,迹部大爷突然开口说到。
“……”我一下子就楞在那里了,还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去神奈川干什么?”
“哼!这不是你想要的么?”迹部大爷的语气很冲,眼光凌冽的看着我。
“幸、村、精、市他在神奈川附属高中呀!”迹部大爷把“幸村精市”这四个字咬的很重,我想迹部大爷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到神奈川的网球部和幸村精市“切磋”一下网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