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的愚蠢阻碍了彭格列的前进……我只能亲手毁掉她。”
残酷的字句飘散在呼啸的海风里,没有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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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感冒了?快去冲个热水澡把湿衣服换了,我给你拿去洗。”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谢谢你爱玛……”
我裹着毛毯哆哆嗦嗦地向浴室小跑过去,还没来得及握住门把手,玄关又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我隐约听出了真希尖嗓门的咆哮。
“爱玛,你居然在门口放这么丑陋的擦鞋垫——它长得和伊丽莎一模一样!!你从哪儿搞到这玩意的?!——喂,你放手,离我远点,我会感染病菌的!我可不想传染上脑残的毛病,和一个脱线的绣花枕头结婚!”
其间夹杂着另一个熟悉的文弱嗓音:
“让我见见奥菲吧,我只是想和她聊几句……”
……
我一手无力地扶住额头,撇开企图拉住我的爱玛,扯下毛毯大踏步朝门口走去。
“……有什么话,在这儿说吧,尼尔。”
真希手里的扫帚顿时定格在了空中——它原本应该在下一秒钟敲裂那个金发男孩的脑壳。
“奥菲,你回去躺着休息吧,这儿我来解决。”
真希退后一步,以持日本刀的姿势紧握着扫帚柄挡在我身前,看起来有万夫不当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