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会走上武力扩张的道路。”
阿诺德冷静地顺着我的话说下去,末了又斜着眼加上一句:
“不过这和我没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先生!您能接受在查理手下做事么?他的原则一直都是‘去你妈的老弱妇孺公理道义,挡我者死’……”
“无所谓,我并没有听命于谁的打算。giotto什么时候让位,我就什么时候交还云指环,然后离开意大利。”
阿诺德毫无留恋的平板声调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先生,这太过分了!你倒是可以一走了之,我可不想留在陌生人手下做事,而且还是武斗派的野兽们……”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你留在彭格列了。”
“……哈?”
“你是我的部下。我没有大方到把你留给他们的程度。”
不顾我满地摸索脱框的眼球,阿诺德面不改色地转向giotto,摆出一副“综上所述”的欠揍表情:
“——所以你干脆地退位吧。然后你去日本和泽田完婚,我带奥菲利娅回德意志继续工作。啊,看在我们交情的份上,我会来参加婚礼的。”
giotto听见这话,表情看上去像是要哭了。
“不要擅自决定别人的未来啊……先不说我,你还没有问奥菲同不同意呢。”
“我完全没有异议!——如果先生允许我带上妈妈的话。”
听见我干脆利落的回答,giotto差点真的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