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呜……”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有点不甘地将嘴唇移开,神情依然如雕塑般冷静到完美。
“这就是你要的真实。”
——而我在死机近半分钟后才懵懵懂懂地反应过来,那是一个吻。
……
……哈?……
“……先生,我好像……”
“嗯?”
似乎意识到我要说什么抗议的话,他带点威胁地微微眯起了眼睛。
“……我好像……并没有答应这种事……”
“难道不是因为你还心存疑虑么?明明已经说过了那样的话。是一直隐瞒心情的你不对。”
我可以确定这不是我的错觉——阿诺德细长的凤眼里闪动着一丝促狭的光,与百年后云雀恭弥收保护费时的恶霸神情惊人地重叠在了一起。
“先生,您已经是成年人了,请不要作这种无赖的发言。”
大概是我骤然强势的口气过于富有戏剧性,阿诺德面无表情地怔了一会儿,才别过头去小孩子似的切了一声。
“……所以我才不想先摊牌。你胆子一下子就变大了。”
“没那回事,先生,我不会跟人说是您先开口的……”
“用得着你说么?g已经跑出去给giotto拍电报了,明天整个彭格列都会知道的。”
……
……先生,您辛苦了。
“说起来,尼尔还活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