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壁捂着被揍肿的脸,刚看前几位就差点哭了出来:“委员长,这不是奈绪小姐的号码么……”
云雀恭弥懒洋洋地半倚在接待室的高级沙发上,从鼻子里长呼出一口气,一脸不耐烦地支起下巴别过脸看着窗外。
“……那是谁。”
——是你妹啊!!!
当然,这句话草壁是不可能喊出来的。
如果被误以为他胆敢当着委员长的面爆粗,他今天就得横着出门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奈绪小姐的母亲是您表姨,而且她五岁前一直和您住在一起……委员长,她新年里还来并盛见过您的,请您稍微也记得一下吧……”
“哇哦,副委员长,你是在命令我么?”
黑发少年闻言冷冷地挑起眼尾,细长的凤目里闪过一丝促狭。
“……我怎么可能把无关紧要的人一个个都记住。”
“无关什么的……委员长,她再怎么说也是您亲戚……呜哇!!”
…………
“——所以说,这就是你被打成猪头的原因?”
并盛中学校医务室里,胡子拉碴的校医夏马尔烦躁地抓着头发,嘴里还不满地咕哝着“我可是不治男人的啊,你自己随便包扎一下涂点药得了”。
“如果我的记忆中枢没有被打伤,应该是这样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