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奈绪的眼睛却猛然亮了起来。
“哇哦,骸先生请站在那里不要动!一护君的虚面具和你的发型意外的合拍,我去借个相机拍下来……”
“kufufufu……谁要s那种圣母啊!”
“就这样不要动哦,三二一,说cheese——”
“你差不多一点……”
放下向路人借来的相机,奈绪一副获胜者的得意模样,微微眯起眼睛。
“关于炎真他们的问题,我以为骸先生早就看透了啊……我之所以能把他们当做普通人对待,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把所谓‘西蒙的重担’放在眼里。”
“你是说,你最初就和古里炎真他们看着不同的方向了?”
骸将面具略微挪开一些,露出血红的右眼——这使他看上去越发诡异得像个虚了。
奈绪愣了愣,不由自主地心跳一滞。
——数年前从窗口失足坠落的红发男孩绝望的眼神,仿佛在眼前少年的瞳孔中活了过来。
(该死,又来了……)
自从坠楼事件之后,每次想起当时的炎真或者站到高处,奈绪就会不自觉地眩晕脱力,据说是落下了某种古怪的心理阴影。因为两个当事人对病因一无所知,她的症状到现在都全无改善,以至于连云雀最爱的天台都踏不上去。
但是,她仍然硬撑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