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中间的giotto无奈地来回安抚我们两人,最终只好摆出和事老的面孔抬起双手,把剑拔弩张的我和g先生分隔在相对安全的距离之外。
“g,别怄气了,你跟这孩子较劲也无济于事。克丽斯,你也别再招惹我这位朋友固执的神经啦。”
“这事儿涉及艾琳娜小姐的切身利益,我未必就不比你的朋友固执。”
“好好,你大可坚持己见,把我当做陌路人看待。但是……倘若我告诉你,我想出了既能与艾琳娜小姐合作、又无损她名
4、叛逆者高唱赞歌
声地位的万全之策呢?”
“……什么?”
我又一次失败地被giotto的话语攫取了注意力,不由圆睁双眼朝他投去惊诧的视线。
giotto清澄的眼底有不易察觉的喜色划过,他从容不迫地侧转身去,向不远处跟随主教而来的巴勒莫牧师们挥了挥手。
“纳库鲁,这边!是我,giotto。”
我还未从惊疑中回过神来,一位身着深黑教士服的神父应声而出,迈着与庄严着装不符的矫健步伐穿过人潮来到我们面前。
这个被呼作“纳库鲁”的男人看起来较giotto年长几岁,一头浓密光亮的乌发,两道英挺的剑眉,端正的面孔上有一种严谨又不失宽厚的认真表情,第一眼就让人心生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