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那个,酒井桑,里包恩说我再抄作业就枪毙我。]
山本:[啊哈哈,酒井,你告诉我的答案还不如我自己猜的正确啊。]
这两个个混蛋……tat
沢田家的门在我身后无声地关上,我仿佛被推入地狱一般——手腕上被握住的地方就是戴了手铐,而走在我前面的云雀恭弥,就是锁魂的无常……
被他牵着走了不知道多久,浑身被冷风刮得鸡皮疙瘩一层层的,只有被捏住的手腕地方像着火了似的,热乎乎的。我曾经试图把手拉出来,但是只要他察觉到我的意图,就会掐着我的手腕用力捏,几次下来,已经疼得我呲牙咧嘴不敢动弹了。
“云雀,你要带我……带我去哪里?”已经离沢田家很远了吧,难道他打算……杀、杀人灭口?
我这样一说,他突然停下来,然后转过头看向我:“难得下雪了,突然想打雪仗。”
“=口=……”
“虽然是这样说,但只是想单方面地咬杀掉群聚在一起的草食动物。”云雀勾起一个很血腥的微笑,手里上下抛着一个雪球:“那么,你为什么无故失踪这么多天。”
这、这潜台词是不是说我不老实招来就用那个雪球揍我?
“我……我只是……”当然是为了避过我人生里第一段发情期,以免对委员长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这样说我绝对是在找死:“以后不会了,我会按时去风纪委员会报道的……”
“哦?你似乎若无其事地想糊弄过去。”云雀说完这句话,一个雪球擦着我的脸便飞了过去,直接砸在路边的树上:“这次就不追究了,敢有下次,就咬杀你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