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来了——”拉开小恭弥房间的门,果然看到他正在用牙咬着往手腕上缠纱布:“这样不行啦,先上药再绑绷带才可以。”
小恭弥对我突然进来的行为表示不满,不过没有发起攻击:“你为什么过来了?”
“当然是给你包扎伤口!”我不满地嘟囔几句:“真够了,给你包了这么多年伤口,爹都有专业护士的水平了……啊,不好意思,我说的是大的那个。”
“……”
“虽然,你很少受伤。——你一般都是打得兴起时候把白衬衫染得全是血色,爹洗衣服也很累啊!我说塞进洗衣机搅一下根本都洗不干净,你还不准我让草壁拿去洗,是打算累死爹吗?”
“……”
“真是的,不然就不要穿白色嘛,黑色也很帅啊……抱歉,我说的是大的那只,每次听我抱怨就会采取极端手段[哔——],真是任性得很,呐?”这只还是小孩子,我才不担心他对我哔哔哔呢。小心地在小恭弥手臂涂上药膏,吹干了,然后绑上绷带:“唔,痛吗?”
“不。”小恭弥微微低下头看自己的淤青了的手臂:“这种小伤根本不需要涂药。”
“唔鲁塞!男人在这个时候只要闭嘴乖乖给人治伤就行啦,”我轻轻拍了他的手臂一下:“好了。”
转身放好药箱以后,就见小恭弥脊背挺直地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不过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的身体很僵硬啊。
“小恭弥,你怎么了吗?”我凑近他皱眉道:“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云雀反射性往后仰了一下身体:“不许加小字!”他用拐子隔开我的身体,轻轻往后推:“这个房间是?”
“我跟恭弥的。”
“……”小恭弥沉默了:“我去睡客厅。”
= =小屁孩儿,难道爹会对你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