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前有什么?”

我搓搓手指,拉紧和服领口,试图挽留一点儿体温:“鬼画符的门。”

矮冬瓜!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不要以为银桑在这里就听不到了,告诉你,老子……啊呸!老娘听觉灵敏的很!不要以为我没听到你说“废物”那句!你!对,就你!那小贱(这个用不用和谐?)受的声音!老娘一听就知道是你!

外面沉默了一会儿,库洛洛的声音再次传过来:“门上没有一颗圆形的珠子么?”

我抬头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那个门,最后终于在左上角发现一颗屎粉色的只露出一小半的透明珠子,有点儿像人的眼球……

冷、冷汗出来了……

我更加抖抖抖抖地朝外面喊:“是是是是屎粉色的这个么?”

“把它挖出来。”

我抬头看了门上的东西一眼,打个冷战,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挖、挖……怎么挖……有毒怎么办!有古细菌病毒怎么办!有传染病怎么办!有、有鼻屎怎么办!就像被告人和律师,选手和教练,高达和钢加农,炸猪排和白菜,汉字和假名,这个东西和石门的羁绊已经达到不分你我的地步了银桑完全不想做那么残忍的事情啊!”

“喂!后面几个也太随便了吧喂!而且为什么会有鼻屎啊!”软软糯糯的声音——是切里夫。卧槽这个时候还要吐槽我!你这么爱新吧唧么少年!说起来,切里夫长得跟近藤似的,声音却意外的柔软,每次他说话我都不敢看他的脸,听觉和视觉上的强烈对比反差时常让我有种分裂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