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爷湖说,说谎是要遭报应的,明明就是在电视购物上买到的还在吃咖喱的时候沾到臭味的汁水,所以变成这样猥琐的样子也是天理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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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经不住爆一次seed就罢工啊喂!猥琐顶多被抓进去蹲几天,这么耍人可是要命的!洞爷湖化成一柄原来那么长从上到下闪着银色光芒的刀以后,我只感觉到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争先恐后地往外冒,并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汹涌,本来就失血过多,现在更加难受,仿佛掉进冰窟窿一样,围绕在身体周围的都是一层层寒气。我拼着力气杀了那个黑西服以后终于体力不支仰面朝上倒下去,手里的刀也变回了木质的样子,唯一神奇的地方是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并没有刚才被碎尸一样的形状。

但是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虽然从银色的光消失了以后刚才那种冰冷的感觉得随之消失,但是失血过多和突如其来的变故折腾的我也没再有爬起来的力气,仰面躺在地上,瞪着天花板张着嘴大口喘着气,就像……就像一个濒死的人一样,——喂喂,开什么玩笑,银桑才不会死在这里啊!

周围一片寂静,除了我粗重的呼吸声没再有什么声音,过了一会儿,听到角落里窸窸窣窣地有衣物摩擦的声音,我费劲地转过头,就见飞坦坐在我旁边——是的,是坐着,这货没力气站起来,但是已经能爬的动了啊。

下意识握紧手里的刀,朝他咧嘴笑了一下:“哟,恢复得不错。”

“你还是闭上嘴的好。”飞坦淡淡瞥了我一眼,眉毛轻轻挑了一下:“紧张什么?嗤,怕我趁机做了你?”

“……条件反射而已,而且想杀我你也要有那个本事。”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从地上爬起来,肚子上的洞汩汩流出血来,背对着飞坦蹲下(和谐你妹)身:“来吧,还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的好。”

飞坦从善如流地趴到我背上,我也沉默着只顾走路,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你……”

“唔?”

“你刚刚开精孔了。”

从二楼尽头的窗子跳下去,趔趄了一下却是安全落地,外面的天空一片墨色,平时良好的夜视力此时却好像罢工了一样,眼前的景象忽近忽远忽而清晰忽而模糊地让人眼晕——到极限了……啊不行不行,在这里倒下了可不行,会被吃掉的啊……我稳住脚步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什么……什么开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