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尾音轻缓，仿佛他说的是某件再正常的事情不过。

……

……

……为什么他能无耻得这么心安理得。

“……不用，你、你出去。”什锦现在想哭的心思都有了，不，她已经哭了，

盖在身上的被单一抖一抖的，露出一半的肩膀上满是青紫的红痕，还有被兔子咬出来的牙印，看上出有些吓人，简直就像是受过什么可怕刑罚一样——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个强度确实是……刑罚。

“我拒绝哟！”

神威是个超级不能体会少女纠结心情的家伙，他直接蹲在床边，捏着什锦的肩膀，把她拎起来。他亮蓝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什锦，唇角居然没有平时那种微笑，所以表情看上去非常认真：“那么，为什么哭呢？昨天晚上……嗯？”

神威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之前还安静地被他握住肩膀的女孩子，在听到他开口说到“昨天晚上”的那一瞬间，突然不安分起来，她挣扎着支撑起身体，吻上神威的嘴唇，只是轻巧地贴在上面而已，甚至没有挤压的力度。

神威微微睁大眼睛，表情略显意外，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对方不住颤抖的睫毛，像……受惊的蝴蝶一样。

神威没有推开什锦，也没有进一步行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嘴角不禁上扬——那么，她到底要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