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就是想说一句来回应,但又无论如何都整理不出一句话。
“你冷吗?”神保发现轰焦冻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于是抓起他的手用心地揉着,给他活络血管。“可能是用太多个性了,还没有恢复。”
轰焦冻没有拒绝,而是低头看着她为他做的每一件事。其实他听说了神保手受伤的原因,才专门找上她的。虽然传言不详细,但是与安德瓦有关,他还是猜到了一些。之前的相处,一直努力回避提起安德瓦,其实就怕看到神保知道自己的事后,眼里也是满满的异样和居高临下的怜悯。
他如果真要跟别人说自己的事情,就并不是为了卖惨博取可怜。他不想再听到别人说着毫无意义的作壁上观的“你好可怜啊!”“很辛苦吧!”“你怎么不反抗呢?”了。除了在日后生活里得到更多的风凉话“看他家庭那么富有,过得可比我们惨多了”、“听过个性婚姻吗?轰焦冻家里是这种情况啊,很神奇吧,我也是第一次见呢”外,他更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被人指手画脚的异类。
于是,他宁愿抿紧嘴巴,宁愿一个人走下去。
从小学开始,轰焦冻再也不需要朋友。
“你真好。”
千千万万的思绪只得出这三个字。
但这三个字远胜于它的字面意思,只有轰焦冻自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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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第三轮淘汰赛,神保第一战就遇上了同是c班的心操人使,虽然有意识要避开和他不讲话,但是神保还是不小心中了招,并且依照指令退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