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地,震耳欲聋、令人浑身寒毛倒竖的凶悍咆哮声摇撼大地。
“那是……berserker吧。”
皋月低声自语。
不如说,很难想象那是berserker之外的任何东西。
“唔哦哦……呶哇啊啊啊……”
——首先,语言上就无法沟通。
再加上那副外表:肌肉虬曲的赤|裸半身,一手持盾牌,一手持巨斧(这不是和我撞人设了吗?皋月暗自想道),两臂与腰部以下都包覆着一看便难以贯穿的厚实皮甲。单看着装应该颇有些年代了,不过若要问对方是来自何处的servant,皋月一时之间也无从辨识——毕竟他穿得太少。
但比这些更为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位英灵的面容。
茶褐色的鬈发与胡须覆盖了他大半张面孔,如同杂草般不修边幅地肆意伸展着。西方式的五官原本堪称精悍,然而狂乱充血的双目中却没有半点理性的光辉,本属于英雄的尊严、风貌也因此而荡然无存,看上去便如凶暴的野兽一般。
“总觉得,好像来了个特别纯爷们……还是该说‘兄贵’?总之是写实系的servant……和我们画风都不一样。”
一边手扶墙壁缓缓站直身体,皋月神色平静,好像事不关己般发表离题万里的点评。
不过,她的内心却远不如表面这般镇定,毋宁说是深感茫然。
(我竟然完全没察觉到servant接近……对方又不是assass,这种事情真有可能吗?)
话虽如此,当下她也没有思考个中缘由的闲暇。
“ncer。我负责清场,那位兄贵就交给你了。”
虽然人类在servant对战中基本派不上用场,但周围尚有敌方人偶残留。自己必须代替缺席的樱,尽可能为正面迎敌的迦尔纳提供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