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刚来得及在心头酝酿出一点文艺的感伤,就被自己患得患失的对象本人一巴掌糊到了车窗玻璃上:
“你干嘛老往我胸口靠,很恶心诶。”
……在完全不同的意义上被嫌弃了!!
而且好像被她当成了埋胸变态,虽然我本来就是,但我没想到暴露得这么快!!!
“不好意思,我刚才在思考案情,有点儿走神了。”
我迅速挺直了腰板,恬不知耻地开始即兴瞎编。
“这次事件太过蹊跷,因为遍地都是疑点,反而让人拿不准该从哪一点开始怀疑。既然如此,就只能按部就班地一条条追查下去……”
“你是指少年失踪、父母隐瞒、教师三缄其口,最后父母横死家中这四点吗?”
岩窟王一手支着下颌眺望窗外,仿佛对案情毫无兴趣,口中却分明是在有条不紊地梳理讯息。
“前三点倒是不难理解。如果少年遭受了不足为外人道的虐待,或是父母认为他表现不佳,将他软禁在家中以示惩罚,都有可能导致这种情况。从这一推论出发,怀疑少年杀害父母是很合理的。”
“也有可能是他们惹上什么仇家,先是绑架儿子来折磨父母,然后再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都杀了呢?”
贞德alter咧嘴露出个堪称“颜艺”的恶劣笑容,“要是我的话,说不定就会这么做。”
我虚弱地按住胸口:“拜托你千万别这么做,否则我就要丢饭碗了。alter亲亲,你总不至于指望我偷电动车养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