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不到。”
岩窟王不以为意,气定神闲地反手向衣兜里掏烟:
“alter,你有没有听说过混……”
“我——听——不——见——什么混浴,什么偷窥,那种破廉耻的话题我听不见————”
……不,你这不都说出来了吗。而且,岩窟王他根本没提到偷窥啊。
话说回来,你们两个法国人为啥这么热火朝天地议论日本泡澡文化啊。为啥这么熟练啊你们。
最后,药研以一把自厨房中直线飞出、准确无误扎穿桌上一个苹果的短刀终结了这场争论:
“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在室内抽烟!!”
岩窟王:“……抱歉。”
贞德:“抱……咦,我为什么要道歉?”
可能这就是一家之长的气势,我满怀钦佩地想道。
(……咦,一家之长不是我吗?)
……
在家长威严的震慑下,场面很快归于平静,所有人都像幼儿园小孩一样安静乖巧地端坐在沙发上。
包括我在内。
我刚为贞德alter打理完头发,只觉得两手空空,心尖发痒,很需要再找一个牺牲品来供我祸害:
“恩奇都,我来帮你梳头?”
“诶?不必费心了,aster。”
出人意料的是,一向和善的恩奇都微微一怔,旋即委婉而不失坚定地拒绝了我。
“我的本质是兵器,而且具有自我调整的功能,无论何时都能维持自己的形态。所以,不需要花费心思为我打理外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