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个,那个是……”
我接过药研递来的手帕,草草抹去自己额头上淋漓的汗珠。
送命题一道接着一道,与往常玩笑般的修罗场不可同日而语,实在令人应接不暇。
“吉尔,你就别吓唬她了。”
眼看我疲于应对,恩奇都原本只是含着一点恶作剧似的笑意安静旁观,此刻似乎也有些于心不忍,便笑盈盈地开口打起圆场:
“aster你也是,不用那么紧张。关于你的事情,我之前都有一五一十和吉尔说起过。”
——说、说起什么??关于我和我的一百零八个墙头吗???
“放心。”
恩奇都笑意渐深,如同一潭伸手便可掬起的清泉,“我清楚朋友的性格。如果不是觉得他也会喜欢你,我也不至于轻易把aster介绍给他。毕竟稍微有点危险呢。”
“你你你确定吗……在我看来,他的态度和‘喜欢’相去甚远啊……”
我感觉额角滴落的冷汗几乎汇成溪流,只好徒劳地不住擦拭。
另一边贞德却敏锐地觉察到盲点,猛然抬起脸来,目光灼灼地望向恩奇都:
“等一等,你说‘也喜欢’?‘也’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别激动。那副沉不住气的模样,简直让本王想起了伊什塔尔。一说到她本王就想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