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甜美、如此恐怖的国家暴|力,绝大多数犯罪者都是第一次目睹。

“我说……饶我一命,我什么都说……”

男人身心双重意义上都萎了,瘫软在病床上气若游丝地蠕动嘴唇。

“我们……是从别人手里,买来了这个女人。”

“别人?什么人?”

我面无表情地翻开笔记本。

“专门卖货的人。他们有一个座机号,联系他们、谈好价格之后,他们就会把‘货’放到特定的地点。”

“特定的地点?”

我抬高眉毛,“什么意思,难道还不止一个?”

“对,对,每次都不一样。大多都是荒郊野外,废弃工地之类……然后,我们玩腻、玩坏的‘货’,还可以转手卖给他们。据说之后还有其他用途,也不知他们回收去做什么。”

“我艹你爸爸。”

我面无表情地戳破了三页纸,“接着说。”

“没、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们只是买货而已,货源都是道上朋友介绍的,除此之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艹你爸爸。lip,到我这里来。”

“不要啊啊啊啊啊————!!!!”

“那个,前辈。我听说这是脏话不可以讲……”←lip

“‘前辈’?!你现在是在叫谁前辈??”←贞德alter

“咦、咦?是茜小姐啊。因为我比大家晚一步加入,又不能称呼‘aster’,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