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都已经被恩奇都一眼看破,我索性耿直地向他摊牌道:
“接下来的共同搜查,对我而言应该会非常辛苦。所以,我正在考虑两手准备。”
没有确凿证据,即使是明察秋毫的科长,也无法采取有效措施来防范可能存在的内奸。谁都有可能是,谁都不一定是。
因此,如果之后整个特务科一起乘船前往海岛,谁也没法保证我们不会与内奸“同舟共济”。
——那还秘密潜入个p啊。
“这次搜查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无论如何,我必须避开这种风险。可能的话,我想要寻找其他交通工具……比如骑个魔神柱什么的……”
(也不知巴巴托斯载重量如何,能装下我们所有人吗?防水措施怎么样?有没有空调?lip一个人起码占据三个人的空间,在家里都只能睡榻榻米,万一巴巴托斯身上只有四座或者六座,那可就尴尬了。)
“……”
面对一筹莫展的我,恩奇都倏然绽放开一个无声的灿烂笑容,踮起足尖跳跃似的上前一步,额前柔软的刘海恰好拂过我的额头。
“太好了。”
就好像在测试体温一样,他轻轻抵着我的前额,语气中是种小孩子抑或小动物一般纯然无垢的亲昵。
“这样一来,我就不算是多此一举了。作为‘道具’……不,作为‘从者’,能为aster排忧解难,实在是让人开心的事情。吉尔也体会过这种心情吗?”
“恩奇都……?”
我完全接不住话,只能茫然不解地眨着眼睛。
“aster,你忘了吗?吉尔曾经答应过你,给予你一次向他许愿的机会。”
性别模糊的澄澈嗓音在耳边回响,携着一点恶作剧似的开朗笑意,又透露出满满一腔不加掩饰的信赖与自豪。
“如果魔神柱不足以搭载所有的同伴,那么——吉尔的‘光辉之舟’维摩那又如何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