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药研一直快步紧跟在我身后,此刻也忍俊不禁:“大将,你得知身世以后非但没有消沉,反倒是更加锋芒毕露了。我们都插不上话啊。”
“那当然。你还记得我和lip说过的话吗?‘这是好事’。仇人近在眼前,母亲说不定尚在人世,人逢喜事精神爽,不怼两个人怎么能表现出我的开心。”
我刚意气风发地说到这里,正要大步登上通往甲板的阶梯,脚下步伐忽然一滞。
原因无他,唯金闪闪而已。
——对,金闪闪。
方才还灰扑扑的、其貌不扬的简易扶梯,乃至与扶梯相连的船舱和甲板,转眼间便已镀上了一层宝气珠光。直没过脚踝的毛绒毡毯一路从船上铺到地面,光芒耀目却不显俗艳浮华,踏上去便如同迈过一片黄金的田野,麦浪翻滚,十里流金,炽烈鲜明地烙印在视网膜之上。
更别提船上船下一眨眼多出的布置摆设,知道的人……不,除了我之外恐怕也没人知道;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这是一艘盗墓船,吃了熊心豹子胆,正大张旗鼓地将赃物往船上搬。
只因为那些名贵陈设,除了富有四海的帝王陵墓之外,实在也不像是其他地方能有。
“oh…………”
我大张的嘴巴半天没能合拢,就这么一路目瞪口呆、步履蹒跚地上了船:
“我的老天爷……我的好大王啊,您这又是干什么?”
果不其然,吉尔伽美什大王堂堂正正地在满室金光中落座,比科长还科长,简直像是科长他爷爷。
他坐得理所当然,回答更是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