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苦涩的清晰，在每个人的心神内，都在滋生着。

这场战争，从第一山海碎灭开始，陆续进行，直至此刻，只剩下了第九山海，孟浩望着第九山海，他的心在刺痛，准确的说，这里……才是他的家。

而如今，这场战争，已蔓延到了此地，随着之后的爆发，死亡……不可避免，无论是他的亲人，朋友，都将在这战场上，成为尘埃。

不知何时，许清在这众人里，找到了一样退回第九山海的孟浩身边，孟浩望着许清，拉住了许清的手。

许清的手冰凉，她望着孟浩，神色平静，好似抓着孟浩，就抓住了一生。

方家的族人，也渐渐向着孟浩这里涌来，还有他的亲人，朋友，也大都来到了他的四周，这一刻，在这山海界只剩下了第九山海时，孟浩，已成为了很多人的旗帜。

远处的靠山老祖，叹了口气，驮着赵国，也来到了近前，同时在这第九山海，李家，王家，都各自露出肃杀，还有各个宗门，都是这样。

孟浩感受到了姐姐的气息，她在南天星，这一刻，在父母的身边。

在这山海界的沉默中，忽然的，海梦至尊的声音，立刻传出。

“你……真的是九封……”她的声音回荡，没有去隐藏，没有去遮盖，而是抬头，望着那星空中的水东流。

这一刻，所有山海修士，只要是听到之人，都立刻看去，哪怕看不到，也都遥望，他们的内心，原本是死寂的，可这一瞬，却又活了起来，隐隐的，似出现了希望。

他们知道九封，这场战争，更是让他们了解了九封至尊当年的辉煌与强悍，此刻，他们全部都在期待。

孟浩蓦然抬头，遥望水东流，也在等待水东流的答案。

水东流沉默，半晌之后，点了点头，开口说出了一句话。

“我是，九封！！”这句话，四个字，在说出的刹那，整个第九山海所有的修士，都立刻振奋起来，似乎从死亡中复活，似乎又有了希望。

九封，那是山海界的传说，那是塑造了山海界的至尊，甚至可以说，那是山海界所有修士的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