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笑的。

一看到他在笑,我也跟着笑起来,就感觉非常开心。

“绿谷,好久不见。”

“jojo,别来无恙。”

这次二乔过来是为了一件很严重的事,哪怕贺莉女士没有打电话过来,他也会来日本。不过他要在家人面前再讲,在那之前我们疯狂叙旧,导致我完全忘了我应该一见面就打他一顿的事。

“现在已经没有人喊我jojo了,听着怪叫人怀念的。”

能喊他jojo的大致都是跟他比较好的长辈或者同辈——莉莎莉莎十几年前就去世了,西撒也是几年前也离开了。妻子丝吉q喊他“亲爱的”或者“乔瑟夫”比较多。之后,我们两个也得装不熟,我也不能叫他jojo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跟着感伤,二乔抓了抓我的头发,我能感觉我头皮都被揪起来了。

“轻点。”

“剪短发了,还挺不错的啊。”

“去泽田那里剪的。”

“啊,那个小不点。说来,泽田跟你好像,我一开始见到你们两个,怀疑为你们是同一个人。”

好的,这就是西方人典型的对亚洲面孔脸盲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