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社团胆敢向校方提出抗议,在这所专制学园简直是空前绝后的自杀行动。
面具男子没有在乎周遭群众如围观精神病人一样的错愕视线,摊开双手泰然自若地说下去。
“据我所知,克洛维斯少爷在宴会上突然倒下的原因是食物过敏,和我们的社员没有任何关系。这一点,在事件发生的当晚,你们技术高超的专属医生也已经查清了。既然如此,为什么坚持隐藏真相、把枢木朱雀当作犯人处理?如果我们的社员先前有所得罪,还请你们多加包涵,不要为他扣上你们妄加的罪名了。”
不等他坦然说完,负责押送的黑衣男子们便气急败坏地大喊起来:
“什……你怎么会知道!!!”
“哦?看来那个情报是真的了,没想到你们坦白得这么快。”
即使视线无法穿透面具,我也能想象出鲁鲁修嘴角那抹轻蔑的冷笑。
“没那回事!!克洛维斯少爷是被枢木朱雀下了毒手——”
“那么,就请让治疗中的克洛维斯少爷再接受一次开诚布公的身体检查吧——当然,是在这所学园势力范围之外的医院。譬如说,并盛医院如何?那是我一位可靠友人的出生地,现在好像也处于其他势力的保护之下。在那里得
10、第九章 逆袭的正义同伴
出的结论,应该能让我们全社信服吧。”
“开、开什么玩笑!谁要听你这种身份不明的男人的指示……”
布里塔尼亚家的保镖们还在强辩,言语中却已有了溃败之意。
“哦呀,我可不是什么可疑的男人。我是布里塔尼亚学园赛车部的军师,zero!”
………………
在鲁鲁修慷慨激昂报出名号的同时,我手猛地一抖,把刚刚奉会长之命搬来(准备偷偷朝囚车上砸)的盆花掉在了利瓦尔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