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让我痛苦的,是joker之后放映的幻象:我看到了自己的尸体被推向殡仪馆的焚尸炉时,妈妈追着棺木跑、扒住门缝尖叫哭喊着让工作人员住手的样子。
我无法把那个画面准确转换为语言,因为我连思考都做不到了。
………………
“如何,小姐。对于我告诉你的真相,你有何感想?”
弹指间,一切恐怖的幻象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舞台上微笑的小丑。
(如果这一切都是你捏造的幻术,那该有多好啊。)
——这么软弱的话,就算嘴被撞裂都不能说出来。
“我有两句话对你说。”
我用食指关节狠狠蹭了蹭发凉的嘴唇,尽力令自己像机器一样不带感情地发声:
“谢谢。再见。”
“哦~~~呀呀。”
见我果决地转身便走,joker立即轻快地从舞台上跳下来,一把勾住了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