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地看着他的反应——刚刚那只是句稍微破廉耻的调戏吧,依照坂田银时的段数居然受不了喷了?唔……绝对有内情。
高高挑起眉毛,我俯下(和谐)身把脸送到坂田银时面前,眯起眼睛打量他:“唔……你这算什么反应啊,难道不幸被我说中了吗……”坂田银时见我凑近,身体慢慢后仰,跟我拉开距离,我得寸进尺地更靠过去:“你躲什么啊,莫非你其实对……呕呕呕呕呕——”
话话说到一半,我直接扶着桌子把脸埋在桌底下张嘴吐了出来——啊不行,好胀,肚子已经装不下了……
“喂!你振作点儿啊!”
我清晰地听到坂田银时抓狂的喊声,我应该抬起头嘲讽他这点儿酒还放不倒我,但是身体却不听大脑指挥,直接跌坐在凳子上,脑袋也自行趴下来。
曾经有这么一种说法,不喝酒的人酒量不一定差,我想我就属于这样一种人,虽然我之前没喝过酒,但是在喝了一桶啤酒之后,我却丝毫没有要醉的感觉——或者是以另外一种方式醉?我现在脑子非常清醒,就连酒精开始让我感到头疼了都一清二楚,唯独身上软绵绵的,用不上力——唔哦!看来啤酒对我有一种特殊的作用,它只麻醉了我控制行动力的小脑。
因为意识清醒,所以我清楚地知道圈圈过来搬动我的身体,清楚地知道我被背在背上,清楚地知道不知道谁趁机拧了我的屁股,清楚地知道……卷卷跑过来问我银行卡密码。
麻痹这货死定了,等老娘小脑恢复正常了,看我怎么整死她。
“喂喂,圈儿你听她说了啥?密码是多少?!”
卷卷贱贱的声音传过来,我刚想骂街,只听圈圈停顿了一下,说道:“她让你滚去北极玩儿蛋……”
“……为什么是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