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规定我必须要坚强,特别是在坂田银时面前。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因为跪在地上脚开始发麻,我才抽噎着放开他,坂田银时银白色的外袍被我哭湿掉一大片,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然后抬起头无奈看我:[¥¥?]
我两根手指着鼻子眼睛红红地瞪着他——明知道我听不懂,莫非是让我负责给洗衣服么。只不过在这之前,我比较想知道电视剧里的女主角是怎么做到只流泪不流鼻涕的,卧槽我现在都不敢放手了,一旦放手绝对会淌出二条。
“我要[纸巾]……”还好我会说纸巾这个词,不然就得拖着两根鼻涕跟坂田银时说话——这太毁形象了!
坂田银时看着我抽了抽嘴角,终于还是转身趴到桌子前面,在下面的柜子里乱翻一气,从最里面拖出一条已经压变形了的纸巾——还好还好,这个时候原来已经有纸巾了。我接连包了几个白饺子,才揉揉鼻子——唔,还是这样比较爽。
[谢谢……]
[唔,为什么?]
我忍不住笑着指了指他衣服上湿掉一片的地方:“也许你要重新洗一下咯。”
[这种时候,不该谢谢,该对不起吧。]坂田银时干脆盘腿坐到地板上,挠着脑袋看向我,神奇的是我居然在这么多词语不知道的情况下,居然能听懂他的意思。
“在女人哭泣时候贡献出肩膀的男人才帅气哦。”而且我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啦。
坂田银时神情迷茫表示他没听懂我说的话,我跪在地上往他面前挪了挪,突然伸出手扒他的衣服,那家伙好像没怎么反应过来,看清楚我在做什么的时候拉着衣襟剧烈地挣扎起来,那表情就像要被侵犯的小受一样,可诱人!
[放手,喂,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