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安静的出奇,现在这间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一双黝黑的眸子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只要他一闭上他就会想起手中苦无扎进人体发出的闷声还有温热的液体溅上脸上的感觉还有……对方死前不甘心的眼神还有死死抠住他手腕的手。

一开始他并没有刺中对方要害,苦无扎进对手的肩部,虽然不是要害部位但是也能牵制住他的行动。鼬真的是没想要对方死,后来面临的攻势越加猛烈那已经不是封锁行动能力就能解决的事情了。

血……到处都是血……

苦无手里剑从手中射出从最不被想到最不可思议的角度射出,最后一柄苦无穿透人体,温热的血液迸溅出来。

人类的血液温热的触感还有手上被抠陷的痛楚。直到现在还是清晰无比。

其实那种情况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时候他如果不下杀手那么死的便是宇智波鼬这个小小年纪的下忍了。

鼬受的不是什么重伤没有伤到筋脉也没有伤到骨头,就是看上去血迹斑斑的样子吓人了点,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星期不到医生让他出院了。

看着脸上贴着纱布的鼬,佐助紧张了好久。

“哥哥是被谁欺负了吗?佐助帮你打他!”佐助拉着哥哥的衣角信誓旦旦,其实只要鼬不愿意是不可能被欺负的,这身伤也不是被欺负来的而且始作俑者已经丧命他老哥的刀下。已经没有人给他打了。

话说鼬也不可能让佐助去做这种事情,要知道像他这种终极弟控是宁可自己挨刀子也不想自己弟弟有任何不测。

“没有人欺负哥哥哦。”鼬笑着伸出手摸摸弟弟的头顶,眼睛瞟了一下弟弟身后,那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丝风轻轻吹过带不起半点起伏。

黑曜石般的眼睛微微低垂随即便带着弟弟去练习手里剑了。

银色的头发乱糟糟的,一张面罩遮了大半张脸唯一露出的一只眼睛又是半死不活的死鱼眼没半点神采的样子,活脱脱就是稻田上摆着吓鸟的稻草人。裤兜里还塞着一本最新的《亲热天堂》一副死不正经的大叔形象,天可怜见的几年前那个一天到晚纠结忍者规矩的执拗少年已经随着历史的长河一去不复返了。剩下来的也就一个猥琐的伪大叔了╮(╯▽╰)╭